恍恍惚惚

老变成恶毒嬷嬷(´▽`ʃ♡ƪ)peace&love 总是不小心一jio踩进北极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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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昀晨】驯服一只野猫

·张一剑x晨药师

·晨忘记了自己是个人 极度虐晨 请壁垒

·可以当作情难自矜的后续

·ooc和bug属于我

·还是短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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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一剑卸下别在腰间的配剑小心放在架子上,脱掉厚重的衣物,内里一身鸦青色长衫衬得身材修长却不羸弱。

 

天色已暗,屋内已经点上烛火。张一剑坐下,给自己斟一杯茶,看着角落里用黑布罩住的铁笼叹了口气。

 

身为山海派大弟子已是事务繁杂,不曾想甄武林又神秘兮兮地找到他,说是近日偶然得来一件漂亮东西,可性情暴躁难以驯服,要他帮个忙将这物驯得服帖,来日好处必有他一份。还没来得及拒绝,那老东西就邪笑着告诉他东西已经送进房里,保准感兴趣。

 

张一剑揉了揉紧锁的眉毛,想不通只是平日里不苟言笑严厉了些,怎么这么多人找着他驯兽,今日一匹狼明日一头虎,他是练武的又不是训狗的。

 

张一剑又撇了一眼那笼子,黑布罩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,但从他进门起也没什么动静,大概是饿了好几天没力气折腾了。他本来打算再饿一晚算了,反正都给人弄得没了精力,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。但良心莫名地痛了一下,张在心里暗骂一声,还是起身去看看情况。

 

掀开帘子,“卧槽,”张一剑没忍住,那笼子里分明是个人的形状。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却还算干净,半透的料子下隐约显现出各式各样的伤疤,看来是新换的衣裳。

 

这家伙待遇挺好哇,穿的还是最新的料子。张一剑想到,但下一秒便呆在原地——笼子里的人感觉到了动静,手脚并用着迅速缩到离他最远的地方,一脸警惕地看着他。那双眼睛张一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
 

“卧槽……”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爆粗口,他无力地松手,黑布又重新盖住了笼子,里面的人不安地动弹了几下,震得笼子发出刺耳的声音,很快地又没了动静。

 

难怪那老东西说他会感兴趣还一脸邪相。数周前他亲自给对方喂了药供出鸥拂尘,第二天魏谷主便派人把晨药师接走,从此音信杳无。偶尔他打探消息药王谷的人也只是回个“平安无事”。

 

无事个屁。药王谷不会治病能不能滚蛋,难怪还要借甄武林的嘴跟他打太极。

 

原地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理建设,张一剑灭了几盏蜡烛,屋里瞬间暗了下来。他把帘子全部掀开,没了遮掩,里面的人显得很紧张,死死靠在最远处的铁栏杆上,身体的颤动带着整个笼子都在同频地轻微抖动。

 

“过来。”张一剑蹲下,他不清楚具体情况,保持平视可以大大消除动物的警戒心,见对方还是死死盯着他,张一剑把手伸进了笼子,手指放松掌心向上表示自己没有恶意,用更温和的语气重复了一遍,“过来。”

 

但晨像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一般突然暴起,张没反应过来手臂上已经显现出几道红痕,血慢慢渗出,刺痛混合着钝痛提醒着他晨的情况很不好。晨紧紧咬着牙关,双眼水雾雾地瞪着,太阳穴的青筋被憋红的皮肤衬得显眼,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。

 

张一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这种情况他见过。有一种禁方能使人把自己幻想成某种动物,伴随着变得暴躁具有攻击性,至今没有解药。除了有家仇国恨的流氓谁还会用这种东西对付人?张一剑眼神一冷,下眼睑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。

 

张一剑拿了茶壶,壶壁还温热。他稍稍倾倒,水从壶口流到地上,溅起的水滴溅到斜面上,瞬间被洗个干净。张一剑一边倒水一边看着对方的反应,晨的嘴唇已经有了裂痕,估计是那些人为了让他安分没给水喝。晨果然不再死靠着栏杆,盯着他手里的水全身紧绷着向他靠拢了些。

 

两人对峙着,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水流的声音。

 

身体最需要的东西在眼前一点点的流失,恐惧还是按捺不住身体对水的本能,晨猛地扑向茶壶,张一剑迅速抓住了两只手腕,腕上似乎只有薄薄的一层皮,在手里咯得人发疼。但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,张一剑抽出束腰的带子厚厚地绕了几圈打了死结,然后用力扯住末端系在远处的窗沿上。晨的脸被挤在两根铁柱中间,他疯狂地挣扎,粗糙的质地马上把脸磨出了红痕。晨死死盯着他,表情本是凶狠,两只瞪大的眼睛里却水盈盈的让人可怜。

 

张一剑松下口气,只要迟疑一瞬估计就下不了手了。

 

张一剑也不急着给他水喝,而是把水倒在手上,放在了他伸出舌就能够到的地方。对方愣了一会,马上反应过来张的意图,可身体被卡在尴尬的地方动弹不得,只能从喉咙里不断发出“呜”的声音,皱着眉盯着眼前的人表示愤怒。

 

见晨犟着不肯张嘴,张也不急着催他。近在咫尺的水让干渴的感觉愈发强烈,他吞咽了一下,喉结滚动带来的痛感像火焰一样折磨着他。

 

坳不过人的本能,他还是伸出舌头舔舐那点水源。舌尖卷起水滴带入口腔,干得发疼的口腔和喉咙瞬间活了过来。晨的舌头很软,不经意触碰到掌心挠的痒兮兮的,连同指尖一并带过,瞬间把手里的水卷了个干净。

 

“乖。”

 

很快一壶水就被倒个精光。张一剑收起茶壶,走出门外吩咐下人送些醪糟圆子和安神的药物来。很多年前他还笑话这小医师像个姑娘家爱吃这样的玩意。张一剑揉了揉对方的脑袋,毛茸茸得还带着一丝草药的清香。药王谷倒是在这些地方注意得很,穿好的用好的,却偏偏折断了他的魂。

 

也许是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,也可能是饿得再没力气反抗对方逾越的行为,晨松垮下来,堪堪靠着铁笼,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。暗黄的光线照得他的骨相优越,五官隐入黑暗平添一份柔和的气质。

 

这样呆了一会,下人敲门送来东西。下人好奇地往笼子里张望,张一剑将人挡得严严实实,冷眼逼回了八卦又不怀好意的目光。

 

张一剑背身把药混入了醪糟圆子里,稍微搅拌便看不出异常。他没有再为难笼子里的人,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递到嘴边,晨起先警惕地盯着勺子,也许他潜意识里还记得这熟悉的气味,没有挣扎太久便咽了下去。

 

药效很强,一碗还未见底人就失力的睡了过去。张一剑愣愣地盯着剩下的小半碗,不知心里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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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看到最后的老板们!!🙇‍♀️🙇‍♂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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